地露出了纯粹笑容。
后来,心底的少年回来了,她不知道。
梦境混沌,片段闪烁。
出现了一个纯金打造的鸟笼,栅栏上挂着珍珠与宝石充作帘帐,里面摆放着一张圆形大床。
姜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脚上套着精细的金链子,链子一端挂着繁复巧妙的锁。
雪白的身子瑟缩在床脚,如瀑青丝极为艰难的遮住身上部位,她祈求那个人给自己衣服穿,哪怕一件也好。
他拒绝了,疯狂地折磨羞辱她,完事了又说爱她。
这不是爱,不是爱!
姜暖看着脚上磨出血的链子,囚禁自己的笼子,要怎么办才好啊。
那个人在深渊建造了宫殿,脚上的链子唯一的指向,是死亡。
他有时候拿着鞭子。
有时候拿着糖果。
对她笑,和她说话,向她示好。
在心情好的时候牵着她去室内狭小的窗口晒太阳。
那天,姜暖视线越过了窗,看见楼下出现了熟悉的人影。
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剑眉星目,气质拔群,顾淮左出落得越发英俊矜贵。姜暖从看见他的那一刻起,管不住自己的心,加快了跳动频率,打乱往日的平稳。
男人的大手贴在她心脏处,摸到她慌乱的心跳,生气了。
……
从未想过,与顾淮左的重逢是如此的不堪。
在金色的笼子里,岔开腿躺在那个人的身下,身上尽是被折磨出的暧昧痕迹,被他拿捏着脆弱处,被迫喊着不堪入耳的淫.秽浪.荡的话语,一遍一遍说着‘姜暖永远爱顾绝’,‘用力,用力’……
大敞着的房门,传来了沉重的敲门声。
“三叔。”门口的年轻人不知道站了多久,看了多久,只一双眼红的似起了雾。
是啊,趴在姜暖身上的人就是顾淮左的亲叔叔。
想到门边站着的顾淮左在那时投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