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瞅啥都新鲜?”
“那也不至于这样啊!咱俩咋说还有经验呢,可以帮他掂量掂量。”
宫保南冷哼一声,反问:“伱有啥经验啊?世道都变了,还经验呢!消停点得了,你说多了,在人家眼里,那就叫倚老卖老,懂不?”
关伟争辩:“我没这意思啊!”
宫保南准备睡个回笼觉,懒懒地说:“谁管你有没有这意思?你看苏家那小子,当家以后,不也是立马就从大宅里搬出去了么。别说是蹚这一行,就算是平常人家,等孩子长起来,能拿事儿了,不也都嫌家里絮叨么。都一样,睡觉吧,整不好,提前退了,享享福,多好!”
“要真能那样,也挺好。”
话音刚落,关伟咂摸咂摸,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便又问:“要不,咱俩跟过去看看?”
宫保南没有回话,鼾声渐渐响了起来。
……
……
蓝蓬马车歪歪扭扭,一路拐弯抹角、抹角拐弯。
不到七点钟的时候,江小道一行人便拉着喇叭嘴和董绍德两个“秧子”,回到了熟悉的城北江宅。
老宅虽然也只有一进院子,而且空闲了挺长时间,但要论环境设施,仍然比城东那破宅子强很多,起码院子里地面平整,家具齐全,正房后头,还有一口地窖。
回到江宅,韩心远和赵国砚都有点意外。
更意外的是,宅院门口,还停着一辆来路不明的马车。
俩人神情戒备,纷纷从车板上出溜下来,将手探进怀里。
江小道却似乎早有预料,从马车里钻出来,冲他们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两人放松,而后自己则大踏步走上前,敲了敲宅院大门。
少倾,宅门大开。
小东风探出头来,喊了一声:“道哥。”
江小道点头答应,迈步进院。
赵国砚和韩心远见状,便回过身,将马车上的两个“秧子”拽下来,押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