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得把他们全都镇住!”
周云甫摇了摇头,叹道:“我回奉天,正是江小道他们想看到的结果。”
“啊?”韩策满脸疑惑地问,“舅,既然如此,那你为啥还要回来啊?”
“阳谋无解,只能接招,我必须得回来。”
韩策始终没有意识到,并不是老爷子想要回来,而是江小道等人逼得他不得不回来。
市井里,人皆传言,白家败在了“海老鸮”父子手里,而不是周家舅甥手里。
周云甫如果听之任之,不做任何回应,那便是将自己的声势,拱手让与他人,除非他完全放弃花了一辈子在奉天打拼出来的家业,否则,他就必须抛头露面,证明自己并未衰老。
可是,这对七十三岁的他而言,注定是个考验。
“真是岂有此理!”韩策忿忿不平道,“要是没有咱们,江城海他们哪有足够的人手去打白家?砸窑的那些人手,包括江小道,先前都是咱们养出来的,凭啥最后风头全让那小子给出了。咱们跟白家斗来斗去,最后反倒让他捡了便宜?”
周云甫也不甘心,辛辛苦苦打拼的家业,他是宁肯把盘子砸了,也不想传给外人。
“去把张九爷叫回来吧,让他再跑跑腿,去跟白家打听打听,他们跟江小道是怎么谈的。”
“好!”韩策应声起身,连忙快步走到屋外。
然而,刚走到外面,不过三五秒钟,他又急匆匆地折回屋内,皱着眉头说:“舅,护院说,张九爷刚才走了。”
“走了?”
“是啊!护院的崽子说,张九爷刚才一出门就走了,说是咱们让他出去办事儿,他们也就没拦着他……舅!舅!你咋地了?来人,快去请大夫!”
…………
奉天城西,寒风刺骨。
张九爷却热得汗流浃背,浑身上下都在向外蒸腾出阵阵热气。
两条老腿,已经跑得发软,每一次呼吸,冷风钻进肺里,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