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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连横莫名其妙吃了瘪,心里自是不爽,可人生地不熟的,又不便当场发作,加之生意要紧,便快步追了出去。
“诶?乔二爷,能谈不能谈的,伱给个话,这是什么意思啊?”
追到教堂外面,乔家的马车准时过来接人。
乔二爷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打开车门,钻进马车,末了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没给好脸。
“我不管你是奉天来的,还是八天来的,赶紧离我远点儿,也甭在这瞎打听,崩我一身泥。记住喽,这是营口!”
说完,便让自家的车夫上道,快马加鞭地离开此处,仿佛在躲避瘟疫似的。
江连横黑下一张脸,不再有半句挽留,只是往后退了一步,给乔家的马车让路。
很快,赵国砚和刘雁声也从公鸡楼里赶了出来。
“哥,什么情况啊?”刘雁声看向渐渐远去的马车,“你跟他约好了时间,改天再讲?”
江连横答非所问,转过头,言简意赅地吩咐道:“国砚,跟着那辆马车,晚上回宾馆碰头。”
赵国砚干的就是跟脚暗杀的活儿,自然责无旁贷,应下一声,便快步跟了过去。
刘雁声问:“哥,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回去。”江连横迈步就走。
“回哪里去?宾馆吗?”
“听书去,震八方紫面昆仑侠呀!”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江连横一行三人,在公鸡楼寻到了乔二爷这条线;王正南这边,却也没闲着。
自从一大清早,被江连横支走以后,王正南便得以按照自己的节奏,在辽河南岸四处闲逛。
他身材矮胖,脚力不勤,跟不上那三人的步调,可这大半天下来,晃晃悠悠的,也从洼坑甸逛到了新市街,又从新市街,逛到了旧市街。
看似漫无目的,实则规划得井井有条。
无论怎么说,在奉天的时候,王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