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线上的合字。”江连横回想起白日的情形,沉吟道,“总之,咱们明天在旧市街换家旅店,去哪也方便。看来,这一趟,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
话到此处,恰逢王正南拎着大包小裹,蔫头巴脑地走进餐厅。
“跑哪去了?”江连横赶忙招呼,“我还以为你他妈走丢了呢!坐,想吃啥自己点。”
王正南面如菜色,仿佛便秘了十天半拉月似的,干坐着摇了摇头:“不吃了,没啥胃口。”
不吃?
江连横颇感意外。
“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不吃?咋,让谁欺负了?”
“没没没。”王正南连忙摆手。
江连横没再多劝:“行,不吃就不吃,那就赶紧都回去歇着吧。明儿一早,咱们挪窝换地方。”
众人结账起身,直奔二楼,各回客房歇息。
王正南心事重重,沿着地毯,走到江连横房门前,终于忽地停下脚步。
“道哥,想跟你说点事儿。”
江连横并不意外,推开房门,侧过身,把南风让进屋里,紧接着一屁股坐在床头,却问:“到底是让人熊了?诶?手里拎的什么?”
“哦,给嗓子带的东西。”王正南把大包小裹放在床上。
“你还挺有心。”江连横挑挑拣拣,却说,“行,这几样,算我送的。”
“啊?”
“啊什么啊?不白拿,该多少钱,我给伱,你再去买点不就得了。”
王正南怔怔点头:“那行吧。”
“说说吧!”江连横燃起一支烟,“到底咋回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王正南支支吾吾地问,“道哥,红丸的生意,谈得咋样了?找到肖老二没?”
江连横对四风口自然知无不言,当下便说:“找到了,人不叫肖老二,叫乔二爷。”
“谈得顺当?”
“不顺,瘪犊子防着咱们,你问这干啥?有话就说,别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