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来了来了,都挺好的吧?”
“托您的照应,生意想来不错。”
“好好好,那就好呀!”
人群散开,让了一条道出来,正见洼坑甸“摆地”的刘凤岐迈着外八字,领着两个小弟,满脸和气地走到近前,刚要迈进茶馆儿听书,余光一扫,恰好看见江连横三人。
“嘿,老弟,搁这杵着干啥,进去听书啊!”刘凤岐笑着抬抬手。
赶巧了!
江连横连忙抱拳施礼,推辞道:“刘经理好!今天不听书了,来这找个人。”
刘凤岐闻言,凑上前,低声问:“咋?昨天没找着乔二爷?”
“找着了,还得多谢刘经理指点呢!”江连横笑道,“不过,今天是要找个撂地的。”
“撂地的?嗐!那还不简单,你问我呀!”刘凤岐自信满满地说,“想找谁,你说话,听什么书、看什么把式,只要是个角儿,我都清楚。”
“有个叫闯虎的人,刘经理知不知道?”
“说艺名儿。”
江连横试探道:“叫‘床下罂’,是个疃柴的,半人高,跟个猴儿崽子似的,刘经理有印象没?”
这话还真把对方一时将住了。
想来洼坑甸“撂地”的艺人可不少,“打地”的生意,几乎天天都有。
要是从京津过来的大蔓儿,刘凤岐自然好生款待,不敢端着。
毕竟,人养地,地养人。
洼坑甸是刘凤岐张罗出来的,可名气却是各路艺人的功劳。
不过,对那些没名没号,未曾响蔓儿的艺人,他也犯不着低三下四,“打地”交涉,一律交由手下处理。
刚夸下海口就被人将住,刘凤岐有点没面子,急忙低声询问左右。
手下知会了几句,刘凤岐才笑道:“原来还没成角儿啊!老弟,别说我势利眼,小名小姓的,想来撂地,一般都得在北边儿‘缝穷’那一趟,等响了蔓儿,才能搬进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