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脸,再失一礼;白送十箱药,相当于变相雇凶杀人,属于自抬辈分,贬人地位,又失一礼。连失三礼,脸上划一刀,已经算是轻的了。”
当然,在别人的地面儿上,瓢把子不给脸、不露面,勉强可以理解。
最关键的是,江连横陈述利害,最终将佟先平逼出来了。
如此一来,就合该按规矩赔礼。
但瓢把子要脸面,江连横又需要与其合作,其手下的弟马便要代为谢罪。
替大哥挡刀,是每个弟马应有的觉悟,甚或是一种殊荣,不能怨、不能恨、更不能报复。
如若不能接受,那就趁早别吃这碗饭。
“这回懂了?”
来到裕泰客栈门口,江连横站定脚步,转过身看向南风,笑道:“要是换成你嫂子在,她一样不会就这么算了,没准比我还狠。”
“嘿嘿!懂了,懂了!”
“行了,你们都先上去吧!”
众人迈出去的脚步忽地一停,却问:“道哥,你不上去?”
江连横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大伙儿赶紧上楼,待到李正西从身边经过时,却突然出声喝止:“西风,你留下!”
“道哥,什么事儿?”
江连横没有说话。
等到众人纷纷走上楼梯以后,他的脸色“唰”地陡然一变,面目如同一座冰雕,目光所至,令人如坠寒潭。
任凭李正西心火再盛,见此情形,也不由得喉头一紧,下意识想要后退,整个人却顿时僵住。
道哥的不满,似乎并不来自于佟先平和歪嘴杨,而是直冲西风而来。
江连横板着一张脸,上下打量了一眼西风,冷声质问:“你什么毛病?”
“啊?”李正西咽了一口唾沫,“道、道哥,我咋了?”
“你到底能不能压住你那脾气?”
“道哥,我——”
江连横抬手打断:“你们四个里头,你嫂子最看重的就是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