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由于身材过于魁硕,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局促。
而他之所以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全赖于江连横在巡警局帮他疏通关系。
说话间,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片刻过后,整个房间似乎突然间暗了几分,众人抬头一看,果然是袁大个儿袁新法来了。
江连横摆了摆手,却说:“伱看我没用!让你去就去呗,到时候没准混成个营长、团长啥的,咱家就指望着你了。”
不过,让他不解的是,在江连横找他帮忙的时候,他选择闭口不言,不记恨就已经是万幸,竟然还想雇佣自己?
“老爷,夫人,我有点没太明白。”
“袁大哥,来了?”胡小妍热情地招呼道。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赵正北接茬道,“跟或不跟,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么!”
袁新法总觉得自己应该再说点什么,可他实在不善言辞,踟蹰了小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屁。
江连横看了看他,忽然问:“袁大哥,还在铁路扳道岔呢?”
无论他愿不愿意,杀人犯的印象,也已经在旁人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尽管他看上去还是有点木讷,但有一个细微的变化,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胡小妍回绝道:“不行,西风得帮着围拢奉天那帮小靠扇的。”
“你东哥得留下来帮家里忙活。”
他双手捧着厚厚一摞板儿鞋,那是英子连夜赶出来的谢礼,不贵重,但一针一线,皆是心意。
“他们也小啊!”赵正北急着把大伙儿都拉下水,“东哥就是看起来老,现在也就二十岁……”
“那你现在干什么营生呢?”江连横又问。
袁新法行凶杀人,虽然是在南铁附属地界内,但在那之前,已经有不少邻居目睹了他持刀追砍康二的情形。
自从在铁轨上砍杀康二以后,他的目光便不再局限于脚尖前的方寸之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