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衣衫,朝江家的保镖瞪了一眼,旋即转过头,堆起笑脸。
“嘿嘿嘿,江老板,是我呀!”
“哎呀?”
江连横转过头,故作惊讶地冲着身后的弟兄道:“咋回事儿?我怎么光听见动静,没瞅着人呐?人呢?你们看见人了么?”
众弟兄们讪笑了两声,纷纷摇头道:“没看见。”
谭翻译应声把脸一拉,啧声道:“江老板,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挺老大个人了,还在嘴上占便宜,有劲么?”
“嗐!老谭,敢情是你啊!”江连横笑道,“来的不巧,家里刚吃完饭,没有剩菜了,要不你改天再来吧!”
再一再二不再三。
谭翻译闻言,眼神立马阴冷了下来。
“江老板,你别搁这穷对付了。来来回回地跟我扯皮打太极,有意思么?你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了十五?”
“这话说的,谁躲你了?”
“拉倒吧!最近这几天,我都来找你多少回了,回回有事,你糊弄鬼呢?”
“我最近出了趟远门,刚从西伯利亚回来。”
谭翻译撇了撇嘴,不满道:“江老板,我看你现在是生意做得太大,多少有点目中无人了吧?还真以为宫田先生收拾不了你?”
江连横笑容一僵,冷声道:“你有事就说,没事别在我门口磨牙。”
谭翻译朝街面上左右看看,一脸神秘地说:“这里不方便说话,咱们进屋里说。”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就要往院子里钻。
袁新法立马横跨一步,用厚实的身躯挡在门口,任凭谭翻译再怎么踮脚张望,也看不见院内的情况。
“谭翻译,免了吧!”江连横道,“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谭翻译犹豫了片刻,似乎懒得再去拌嘴,于是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红格纸,刚要摊开,却又抬头轰赶袁新法等人。
“去去去!你们都什么级别,轮得着你们看热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