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起去报到,都早点洗洗睡吧。”
江连横二话不说,径直吩咐道:“西风,拿着茶几上的名单,让你管的那帮小靠扇的,用最快的时间,把那些学生的地址找到。”
胡小妍将名单放回茶几上,问:“宫田龙二让咱们多久以后给答复?”
风险太大,必须重新考量。
话音刚落,楼上传来了江雅的啼哭声。
他有家业需要守护,也有妻儿老小需要照顾,但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就这样给人跪下当狗,到底不是爷们儿做派!
胡小妍却说:“我想的不是这件事。”
除赵正北以外,其余三人都有些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江连横从供桌旁抽出三炷细香,放在烛焰上引燃,旋即奉过头顶,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再起身,将细香敬奉在香炉里。
“服了?”
“嗯!”张正东应了一声。
实际上,非亲非故,他并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
当然,这些学生既然已经上了宫田龙二的名单,想必不会主动背刺江连横,但人心叵测,世事无常,谁能说得准?
何况,那可是十几张嘴,学校里又有叛徒,哪怕只是不经意间说给同学,一旦走漏了风声,江家必遭灾殃。
四叔金孝义打他最多,老爹江城海每次都不论缘由,只是笑着问他,“儿子,服了?”
“啪!”
“哎,来了来了,江老爷别砸了,这门咱还要呢!”
“啪”——灯灭。
每当电灯再次熄灭时,眼前的那份名单,便似乎离他更近了一些。
院子里很快便传来了钱伯顺的声音。
干涸的墨迹,字里行间开始缓缓渗出殷红的鲜血……
“好嘞!”王正南一边换上衣服,一边问,“道哥,你是有什么计划了?”
紧接着,江连横又回想起老爹带着他爬山的情景,江城海的身影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