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田龙二明白,不能他想杀就杀,那帮学生是生是死,他得过来征求我的意见!”
这似乎很好理解,没有人对此提出其他看法。
众人连忙闭口不言,方才的话究竟是谁说的,也就此成了悬案。
众学生一进号子,多半数人当即便吓得腿软脚麻,站立不稳。
赵永才立马甩开胳膊,怒斥道:“唠什么唠!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少来邪门歪道那一套,不好使!”
赵永才不予理会,起身离开审讯室,暗自摇头叹息,小声嘀咕道:“一帮孩崽子,念书念傻了,真是不成器。”
那男学生挺起胸膛说道:“隔壁那些女同学,昨晚都没动手,你把她们放了吧!还有这几个同学,他们也没怎么动手,高霖是我打的,可他是个汉奸,该打!而且,我们走的时候,他也没死!”
王正南接茬道:“当然,这里面还有不少油水。”
厅内鸦雀无声。
“啧!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啊?让他出来,要不然不客气了啊!”
言谈话语间,亦不乏急于撇清自己,指认旁人之人。
然而,这又并非完全是不着边际的妄语,举国上下那么多租界,可曾有任何租界能完全脱离华人,自成一个独立王国?
没有!
想发善心可以,但至于高霖为什么要当汉奸,到底有何苦衷,确实跟江家没什么关系。
这天早上,被巡警带走的,自然不仅仅是他一人。
说话间,赵国砚等人也陆续回来。
“我为什么要当总把头儿?”江连横反问。
“那我为什么要救学生?”江连横再问。
“怎么了?他自己心里没点数么?”赵永才喝道,“昨天夜里,在大西边门附近,发现一具学生的尸体,经过核实调查,你儿子昨晚跟死者在一块儿,让他出来配合调查!”
毕竟,把学生关在号子里,既可以说是帮鬼子平息抗议,也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