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宋妈又上楼叫了胡小妍和花姐,许如清则照例还在屋内用饭。
赵正北虽然不在,但哥几个大约也能猜到这小子会怎么说——“道哥,关外太小,咱得当全国的总瓢把子!”
其实,最主要的是,袁新法的妻儿也在奉天。
韩心远和钟遇山咂了咂嘴,打心眼儿里并不认为这事能成。
如今,媳妇儿破天荒头一次有“求”于他,大丈夫当然责无旁贷。
果然,这话刚一说出口,赵国砚和李正西等人便投来了质询的目光。
即便如此,他仍然能断断续续地听见些只言片语。
张老疙瘩很看重讲武堂的学员,不肯轻易将他们派往前线,跟那些目不识丁的大头兵一起充当炮灰,多数学员都被编入了预备部队。
江家目前没有明确的架构,虽说江连横是当仁不让的大柜,但其他人等,并没有明确的上下级关系,没有清晰的分工,没有足够的招募手段。
他们两人,从起定下婚约,行夫妻之实也有好几年了,胡小妍从未跟他说过这般虎狼之词,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甚至面对江连横时,还时常推辞。
另一方面,他也明白,规矩一旦创立,江家内部必定会出现动荡。
“现在倒是没什么必要。”江连横掐灭烟头,一边脱下长衫,一边说,“但是,等把头儿的事忙完以后,国砚回去了,家里缺个好手,总不能老让他这么跑吧?”
“记着,怎么了?”
那是张老疙瘩的声音,总是骂骂咧咧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阿嚏!”
虽然有枪傍身,杀人不成问题,但身手好坏,仍然很重要。
“因为我见过他,也跟他们袁家人唠过。”胡小妍直接了当地回道。
正是因为有了“海老鸮”的效力,周云甫才有了绝对威慑。
袁新法给江家看大门,这份差事看起来低微,却根本不可能交给信不过的外人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