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总统说,关外不易,抓紧给点家伙呀……老子手底下多少人还扛着‘单打一’呢,拿鸡毛跟鬼子打?”
刘雁声连忙摆摆手,说:“不不不,各位兄弟,我没有针对你们的意思,我们要是都聚在奉天,当然够用。可要是按道哥的说法,整个关外,那就有点捉襟见肘了。哪怕我们合纵连横,总免不了要四处跑动吧?”
这时,宋妈从厨房走到客厅,冲江连横说:“老爷,饭好了。”
刘雁声闻言,陷入了沉思。
她转过身,接着又说:“现在街上到处抗议廿一条,抵制日货,你要是想拿把头儿的生意,最好趁着这次骚乱,赶紧把事做成,别留尾巴。”
他知道一个帮派的影响力可以有多大。
尽管他对关外江湖了解不深,但“四梁八柱”总不至于没听过。
“嗯?媳妇儿,伱这是……几个意思?”
当初,老爹他们七个,可都是硬茬儿。
地位高了低了,职权大了小了,众弟兄有些怨言,肯定在所难免。
没有明确的分工,便难以明确追责,手下无法专心一事。
赵国砚是挂子行出身,从小就知道“言必称三”、“山外青山楼外楼”的道理。
……
没有当妈的不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孩子,花姐也不例外。
“真没有。”
胡小妍侧过身,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有些害羞地悄声说:“想要了。”
“噢,没有没有!”刘雁声回过神,忙说,“道哥的计划,当然很好。要是真能做到关外江湖都尊江家当总瓢把子,我们不也跟着水涨船高么!”
他觉得这话有点大了,但却并未因此而生出任何胆怯,就像当年追随陈万堂一样,既然拜了大哥,只要大哥不死,便是赴汤蹈火,绝无二心。
“那不一样,国砚当年已经被逼到墙角了,他只能跟咱们才能保住命。而且,后来跟白家打的时候,他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