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爷,刚才我说那个数,您觉得怎么样?”
“外头说我什么?”韩心远眉头一紧。
“少来这套,你直接告诉我,他们说我什么?”
李正西——或者说“小栓子”——重义气,会围拢,能将众人拧成一股绳。
“道哥,我……我这回也没吱声啊?”
挂相——江湖大忌!
江连横小时候也经常没大没小,满嘴跑火车,但那都是关起门来,自家人说话。
江连横皱起眉头,反问道:“谁让他们来的?”
李正西不自觉地接连后退,少时被大嫂管教的情形,在脑海中飞快闪过。
江连横是横、爱较劲、较暗劲,最重要的是,在老爹江城海的夹磨下,他能藏——真正要做的事,对死人都不会说。
韩心远冷哼一声,颇显无奈道:“‘会芳里’现在就我说了算,我不当,谁当?”
这已经不是西风第一次犯这毛病了,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辫子头呵呵笑道:“四個字——胜券在握!”
一旦有外人在场,他说的其实都是江城海不便开口的话。
“你这是劝我反水呀!”
王正南莫名其妙地低下头,却见手中之物,赫然竟是一把漆黑如炭的勃朗宁。
提将闯进后堂,两人之间的交谈戛然而止。
“呵,这世上哪有什么容易的事儿?”
只有在谈及四风口时,江连横和胡小妍才会以“亲弟弟”相称,但也正因如此,疼爱之余,更显苛刻。
只见江连横脸色铁青,双肘拄在桌面上,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我操他妈的!”
“山哥!”
“地方嘛,确实是个好地方。这门店挺新,装潢也好,姑娘也好,就是冷清了点儿。可惜,可惜!”
一家人表现出两种态度、两种反应,无异于引颈就戮。
“他们……他们说、说您是大茶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