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就不要再跟着掺和了。你现在就一样,把我儿子养得结结实实的,别的啥都不用你管。”
赵国砚对荣五爷的动向一无所知——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说的——眼下正在抓紧采风调查。
“南风,你过来。”
李正西应声一颤,连忙将额头贴在地面上,说:“知道了。”
“哎,嫂子,什么事儿?”
“对对对,好像是鬼子的势力。”
“干什么?”江连横放下茶碗,明知故问。
李正西皱起眉头,却问:“那是——”
很快,江连横便从楼梯上走下来,坐在沙发上,拿起电话。
她穿着一身白色睡裙,一手搭着扶手,面露担忧,想问,却又不敢问,怕自己给晚辈添麻烦,犹豫了好长一阵,她才终于开口——
张正东从抽屉里翻出八股皮鞭,正要走到西风身后时,大嫂突然叫住了他。
……
“老爷。”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大嫂动怒,面对此情此景,儿时被管教的记忆,顿时接二连三地涌入脑海。
今天下午,有小弟回来报信以后,她便立刻给营口那边拨了电话。
尽管那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却仍能让他感到一种厚实可靠的依托。
尽管东风心思细腻,将吩咐全都记在脑子里,此刻也只能停下来,面色有些狼狈。
电话那头,赵国砚沉默了片刻,郑重道:“懂了,道哥,你那边人手够不够,要不我马上回奉天去吧?”
“妈了个巴子的!”江连横咒骂一声,“又他妈是鬼子,没完没了了!”
尽管看不到赵国砚的脸,但仍然能从听筒中感到他自责的语气。
类似的事情,在史书中比比皆是。
“嗯?”
挂断电话,江连横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想了想,又转过头冲张正东说:“把家里的喷子、撸子、盒子炮都点点,给袁新法他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