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横问,“荣五爷是干啥的,你不告诉我;你们宗社党打算啥时候行动,也不告诉我。什么都不说,就想让我给你们办事儿?”
“那爷,时机到了,你随时告诉我,兄弟我一定配合你们行动。”
江连横把玩着手上的鎏金怀表,不慌不忙地说:“我这是为了麻痹老张,只有这样,他才能更信任我,我才能帮你们整着更多情报不是?”
随行的副官快步跑过来,狼狈不堪地说:“将军,警卫队拒绝过来保护官邸,还说……”
那珉气得拍桌瞪眼,“您这是拿我当棒槌呐?您要是真诚心合作,那现在就应该配合咱们,不光搞臭那个段志贵,更要搞臭张雨亭,让他们俩都滚出奉天,恭迎圣上复国!”
“还等时机?咋,是不是小鬼子不帮伱们了?”
李正西小声说:“道哥,咱们的眼线说,苏家好像也在掺和抗议的事儿。”
“不怎么样,我算看出来了,那小子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呐!”那珉恨恨地摇了摇头,“对了,王爷那边怎么说?”
李正西见状,立马上前一步,骂道:“那珉,你他妈跟谁俩犯浑呢?这是奉天,不是你们那京城,咋的,你要跟江家火并?你们有这实力么?”
这回对劲儿了。
段志贵脸色骤变,急命副官道:“快,快去请张雨亭,张师长过来平事!”
小西关大街,纵横货运保险公司。
另一边,那珉离开纵横保险公司后,刚走出没多远,道边便有两根辫子凑了过来。
“可是,苏家撺掇的那帮学生,是连着段志贵和张老疙瘩一块儿骂,说他们都是复辟军阀,听说那些学生最近正在附属地附近发传单呢。”
“这都不走?”江连横有些意外,“胆儿挺大呀!你让闯虎过两天在那老登床头留封信,就说再不离开奉天,取他项上人头!”
电话断线了。
那珉满脸愠色地坐在江连横对面,他的手有些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