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嗯什么呀？你咋不知道着急呢？”

话音刚落，就听楼下“哐当”一声巨响。

“子弹？”

“哎！好好好！”贾书凯赶忙拎起医疗箱，“夫人稍等，我这就下去。”

李正西迈过大门，正要往里走，却又突然退了出来，再次强调道：“管住嘴！今天晚上，没有轮班！”

张正东抬起眼皮，神情严肃地说：“我很着急。”

“那还能让他跑了？”李正西反问，“当时那情况，根本管不了那么多。而且，鬼子不是我插的，别的弟兄下的手。”

“原先小花那屋空着呢！拐角那边，谁开下门，拿药去！”

“屁股……屁股……”

“谁干的？”胡小妍打断道。

说完，他便赶忙冲进走廊拐角的客房。

他打开随身带来的医疗箱，挂上听诊器，将听头按在江雅的胸口。

贾书凯小心翼翼地解开江连横的上衣，露出左侧腋下黑漆漆的弹孔。

震耳的咆哮声，慌乱的脚步声，随之一同响起。

许如清也啧啧称奇：“这江雅跟她爸一样，说变脸就变脸，也太快了。”

“东哥，一个小时了，还没动静！”

……

王正南恨恨道：“肯定是那珉他们唆使的，得赶紧把他们找着，别让他们跑了。”

正要讲上衣拿开时，一点金光悄然滑落，摔在地上，“叮铛”脆响。

“我不是说不该插，我的意思是——”

张正东换了一身短打，从走廊拐角出来，检查好弹夹，而后慢悠悠地走到客厅墙边的木椅上坐下来。

“贾大夫走没走？赶紧去叫他！”

最终，她的目光停留在胡小妍的脸上，呵了一口气，竟咬着手“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仿佛突然断了电似的，躺在床上，生龙活虎地蹬着两条腿，懵懵地打量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