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西说:“哥,你要是去个三两天,那瞒一瞒还行,时间长了,咋可能瞒住啊?”
女儿不知道疼人,在当爹的怀里好顿折腾。
钟遇山觉得脸有点僵,喉结蠕动了一下,咧咧嘴,干笑着问:“是那個荣五爷吧?道哥,你上次提过一嘴,我一直记着呢!”
“不合适,不合适。”
江连横沉声道:“等这伤再养一段时间,我得去趟旅大。”
“对对对!”钟遇山立即附和道,“我也接到了一张。嗐!我老钟不认识几个字儿,让手底下的弟兄念的,一听说道哥出事儿,别的再说啥,我就听不进去了。”
他嘴上骂得难听,却还是笑呵呵的捏了一下女儿的鼻子。
裴忠民是什么情况,猜也能猜得出来。
见刘雁声趴在床上,钟遇山立刻大步上前,作势就要掀被,惊得刘雁声忙扭过身子,护住被单。
胡小妍转过脸,吩咐道:“东风,要是明天还没有裴忠民的下落,那就只能想办法撬开其他学生的嘴了。”
深呼吸,平复一下悲恸的心,他开口道:“兄弟受苦了。”
“外道了是不是?兄弟我什么没见过,松手!”
“扯淡!你别老听宋妈那帮娘们儿神神叨叨的,都是巧合,哪有那么多说道。”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带的人越多,动静越大,就越危险。”
“还有鬼子?”韩心远有些讶异,“排场挺大呀!这么说的话,是你救了道哥?”
刘雁声抢过棉被一角,裹在身上,同样别过脸,幽怨地说:“唉!过去了,都过去了。”
关上房门,回到客厅,却见钟遇山正在跟江连横大表忠心。
江连横笑了笑,说:“幸好我没死。”
“谁也不带,赵国砚和李正在那边等我。”
江连横抬起手,示意西风不必再问。
“东哥,上哪去了,这半天才回来?”李正西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