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时,海水已经变成了绛紫色,夜幕缓缓垂降下来。
……
江连横便说:“那就这样,都早点儿睡吧!”
“就叫长脸和方头啊?”江连横问。
傍晚时分,金灿灿的海浪徐徐翻滚,海鸟在夕阳里盘旋鸣啭。
餐厅里骤停的小提琴声,渐渐地又响了起来。
翌日清晨,咸腥的海风在城中肆虐。
李正总算放下了戒备,领着二驴快步朝这边赶过来,说:“你要再不来,哥几个就准备卷铺盖跑路了!”
赛冬瓜想了想,说:“应该好使。”
两人应了一声,旋即转过身,快步朝港口的方向走去。
黑晶晶发亮的煤炭、堆积如山的铁矿石、还有两三人才能勉强环抱的巨型木料……
“道哥,这是我带来那俩崽子。”赵国砚介绍道,“这是长脸,这是方头。”
“什么情况?”江连横问。
江连横转头看向李正,问:“你带来多少人?”
“他们现在干活儿呢?”赵国砚不禁皱起眉头。
“合理!那你是想让我现在给你们钱?”
江连横闲下无事,本打算去货物仓储地去卖卖呆儿。未曾想,鬼子对港口、货运、仓储的管理十分严格,没有票据,竟然连靠近一些都不被允许。
两人从广场中心出发,一路向东,朝着港口码头的方向行进。
江连横提醒道:“他们应该跟其他搬运工不太一样,都是成群成群来的,我没记错的话,是归小鬼子直接管的一帮人。”
尽管当下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但估摸着此地到大和旅馆的距离,回去也是折腾,不如直接留下来等着消息。
“有人来了。”赛冬瓜和豆腐乳轻喝一声。
“至少大两三百箱!”二驴说得言之凿凿。
这也的确难怪江连横。
“懂了。”江连横沉吟一声,“他们要是严防死守,就成‘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