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老哥多担待!”
“辛苦!”江连横刻意没亮纲儿,指了指桌子对面,“坐?”
于是,他触电般地转过身,恨不能飞下楼去,尽快将此事转告江连横。
老妈子的表情有点复杂,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往右边扫了一眼,刚要惊声尖叫,便被赵国砚一把拽进屋子里,甩臂推到床上,再“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直到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她才不由得“吓”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连横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八点了。
玻璃窗敞开着,灰白色的窗帘被和煦的春风撩拨得上下翻飞。
康徵一惊,当下便更加客气地说:“失敬失敬!不过——”他有些为难地说,“我们只图米儿,不玩家伙。”
“呵呵,在这儿,不太方便。”
可转念再想,又觉得不对。
“哥,看破不说破!”康徵摆出极大的诚意,“您要是高抬贵手让个道,见者有份,给您这个数。”
江连横没有劝阻,确实困了。
开了春点的合字,既然张嘴道出切口,按照江湖惯例,便算是“熟脉子”自己人,合该要礼让三分,若是碰见告帮求助的,能伸个援手,便理应伸个援手;能行个方便,便理应行个方便。
江连横说得很随意,其实却并非先开枪、后画靶的无端推测。
除非那对年轻夫妻原本就是荣五爷的埋的钩子,但那样的话,未免太过玄乎。
赵国砚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别废话!住在这屋那对两口子哪去了?”
尽管如此,赵国砚还是不放心,又胡乱地给她搜了个身,确认其身上没有家伙,才肯稍稍放心。
“这……这我哪知道啊?”老妈子神色惶恐地解释,“我就管收拾屋子。人不在,那就退房了呗!”
康徵连忙端起水壶,给玻璃杯里续了点水。
“掌柜的亲自铺局,我们这些打下手的,轻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