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
直到今儿一早,赵国砚再跟他时,却发现这老登竟然在本地民政署当差,办公地点就在旅馆旁边。
“挺好的,啥事儿没有,嫂子让我告诉你,家里的事,你尽管放心。”
“那不行!”李正西摇了摇头,“报仇的事儿,得自己动手,那才解恨!”
“咋可能白挨打?老窦得当着你的面儿,把他崽子打一顿呢!”
只要有点闲工夫,他就喜欢跟那些小叫花子厮混一处,明明背靠江家,已经在线上有了点小名气,却还是惯于亲自上阵,去帮那些孩崽子平事儿。
袁新法嘴笨,不会编瞎话糊弄人。他只知道江连横并不在家,头走之前,特意嘱咐他,不管是谁来见他,都不许过门进宅。其中是何用意,他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只想把自己分内的活儿干好。
赵正北便笑着给她夹了一块肉。
“好好好,我知道了。”江连横应付了几句,便打算挂断电话。
“不能不能,你在这,我还跑什么呀!”
在她看来,江家也的确需要西风这么一号人,去维系那些不起眼的小叫花子,替他们在城内充当眼线。
“不是,道哥他——”韩心远和钟遇山将信将疑。
赵正北满脸嫌弃地说:“嫂子,你还不了解我?溜须拍马那一套,我可整不了,天天跟个哈巴狗似的,什么玩意儿啊!没意思!”
离开江宅,南风沿着小西关大街,走访各家华洋报馆,顺道拜访了几个跟他关系不错的记者。
王正南举目看去,也随之一怔。
奉人治奉,如期而至。
钟遇山见状,立马皱着眉头,叹声道:“南风、西风,你俩可回来了!道哥搁哪整来这么个死心眼儿,天天就在这堵门口儿,说啥不让我进去!”
“大姑,小偷走了才关门——晚了。”
“那是,水涨船高么!”王正南点了点头,“听说,张老疙瘩还挺有想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