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快乐!今天下午,我在咖啡馆里,听那个苏泰说,荣五爷这两天要去旅顺。”
弟兄们人心浮动,想要溜之大吉,江连横为了得到宗社党的动向,这才答应出钱、出枪,以作安抚。
“那倒是!不过,有了这份儿功劳,咱们以后在奉天,也能立得更稳!”
谁曾想,等胡匪到了大连,宗社党为了掩人耳目,竟将他们伪装成港口搬运工。
“道哥,你这次可真是立了一件大功!”赵国砚用手指敲打着桌面,悄声说,“整整四十七大车的军火,匀吧匀吧,快够装备一个旅了!”
可胡匪到底是胡匪,不是力工,打家劫舍的人,哪有安分守己的,眼下便又开始有逃回山上的冲动了。
此等军国大事,看似遥不可及,却也存于微末之间。
“不淡定还能咋的,放两串儿鞭?”江连横反问,“我来这,是要平了荣五,其他的都是锦上添花。”
江连横左右看了看,便压低了声音问:“我想问问,你们局成以后,那臭点子,你们还要不要?”
这时候,江连横突然想起久违的张大诗人。
当日离开军火仓库以后,他曾安排赛冬瓜和豆腐乳留在港口附近,用以及时了解李正等人的动向。
这三个小东洋,初来旅馆时,胸有成竹,意气风发,似乎是要做什么撼天动地的大事,可今天看起来,脸色却愈发阴沉、凝重,及膝的军靴“咔咔”地踩在大理石砖上,显出几分匆忙。
“对!”赵国砚点了点头,好奇地问,“哥,你到底答应给他们多少钱?”
“这不是很正常么,我要是不懂点东洋话,怎么能在大和旅馆当服务生?”康徵一边将托盘上的餐食摆在桌面上,一边若无其事地轻声说,“时代变了,在线上跑的,也得与时俱进呐!”
仗,是一天没打!活,是一天没落!
高官厚禄,更是望尘莫及。
赵国砚沉默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