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宗社党既然要在那里举办酒会,荣五爷的耳目自然众多,因此去得越晚,越能保证身份不被暴露。
南北两侧的方格纸拉门关得严严实实。
“呸!乌鸦嘴!”哩哏楞扭头责备道,“知足吧!幸亏这山后头有个疗养院,小鬼子才修了柏油马路,换成土道,车轮子早瓢了!”
“情况就是张雨亭在四年前就已经重创了一次宗社党!”老山人厉声打断道,“现在他大权在握,根本不可能让王爷站在他的头上,我们必须要争分夺秒,如果你不能胜任,我就会和王爷商量换另一个人代替你!”
“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头刀子接过图纸,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吃完了早餐,赶着马车朝旧市街而去。
“那你最好也小心点儿,荣五爷背后可有小鬼子撑腰。”
“等等!”老山人忽然叫住他,“酒会结束以后,记得把王爷请到我这里来,黑龙会有重要的决定要通知他。”
“没有没有,我也是华人。”前台小姐连忙解释说,“今晚我们这的二楼有一场酒会,客房早就已经预定出去了。”
“是,我知道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传来了赛冬瓜的声音:“道哥,是我!”
“你们这里,就这一条楼梯?”小顾若无其事地问。
年轻小伙儿笑了笑:“叫我小顾,听着亲近。”
他一边走,一边默数窗棂,在旅馆北侧的拐角附近停下来看了看,随后重新翻回客房内,又在平面草图上标下几个记号。
“呀!这不太行,起码今天不行。”
“欧哈哟!”年轻小伙儿将礼帽放在柜台上,略显轻浮地看了看姑娘,微笑着问,“有没有空房?”
新市街,月见町北段,老山人的风外居已经亮起了盏盏灯火,会客室的后院里,灌木丛忽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风这么大,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