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闯虎不由得在心中发出了由衷的感慨:
论变态,还得是小东洋在行!
江连横和赵国砚跑到杂草丛中,但见两匹高头大马低声嘶鸣,早已跃跃欲试,当下便踩镫上鞍,执缰挥鞭,面朝旧市街西边方向,先往城郊,而后再迂回向北,一路飞奔而去。
黑暗中,李正等人默不作声,互相看了看。
“嗬!难不成,你们几个也押过镖?”
车厢内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见彼此的脸。
他侧身来到门前,轻轻地叩了两下房门。
旅馆二楼,几个幸存的保镖听见动静,心下总算松了一口气,于是纷纷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下楼梯,遍体鳞伤地走出旅馆大门。
李正不由得皱起眉头,在宅院门口左右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任何伏兵的迹象。
少倾,李正的肩膀抖了两下,回过身时,赶车老汉已被踹出马车,“咣铛”一声,像只沙包似的落在地上。
杀了,对那姑娘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恩赐”,甚或于一种“解脱”,否则若被胡匪生擒,只怕临死之前,还要遭受诸般凌辱。
“这么说,师傅以前也是个练家子?”
“谁呀?”一道甜美的声音在屋子里应门发问。
“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手支援!”巡警队长用东洋话冲手下吩咐道,“你去旧市街警务署,请求他们派人过来协助搜查暴徒!”
茫茫夜色下,只闻人声渐远,未见人影行踪。
“别开枪!”为首那人气喘吁吁地走下石阶,“我们是荣五爷的保镖,荣桑,自己人,自己人!”
其中一个弟兄应和一声,旋即垫步凌腰,眨眼间便翻过院墙,绕着二层小洋楼,听门扒窗,动作十分娴熟,两只脚踩在雨水打湿的草地上,更是没有半点儿声响。
总而言之,洋楼里虽然亮着灯,却又莫名的过于安静。
“道哥,这边!”
“起子,进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