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的女儿,转而却把所有的殷切尽数先给身前的老山人。
于是,一个弟兄挑开车帘,往外看了看,回身道:“哥,雨停了。”
隐约间,马车内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砰!”
“啪嚓!啪嚓!”
“合吾!原来是镖师出身,辛苦辛苦!”
“好!”
原来,荣五爷觉察到“蔡耘生”的身份有问题,早就已经提前命令章管家,将家中的金银财物提前转移到戒备森严的老山人住处了。
有人低声笑了笑。
东洋巡警端起步枪,立刻戒备起来。
六个大老爷们儿,挤在一辆马车里,那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无奈雨势太大,众人只能在此稍作休整。
“好!”
“不在。”
突然,中院里突然传来一声叫喊,让闯虎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王爷驾到!”
“师傅以前常在线儿上溜达?”
东洋巡警厉声咆哮,虽是接连开火,却因旅馆门前昏暗漆黑而始终未能命中。
李正实在来不了江连横那套假笑,于是便只好板着一张脸,问:“我们是蔡少爷派过来送货款的,你们这的章管家在不在?”
“尊兄,别来无恙啊!”老山人的声音沉稳内敛,“快请坐,芳子,快见过你的父王!”
新市街和旧市街之间,隔了一条龙河。
李正不知道大和旅馆那边进展如何,只是掐算着时间,估摸着那边应该已经“响”了,江连横和荣五爷总得死一个,至于到底是谁生谁死,胡匪们并不怎么关心,他们更关心这趟砸窑能有多少收成。
一袋烟的功夫,纸拉门“唰”的一声响,两个老男人在年幼的芳子面前嘘寒问暖。
“呲啦——”
不多时,大队的东洋巡警便赶到了旅馆门前,一边对案发现场封锁搜查,一边拆出两支骑行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