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好啊?”
……
赵国砚乜眼一瞄,看出了江连横的爱才之心,当下便调转马头,直言道:“道哥,你先走,我去看看闯虎的情况,咱们大车店汇合!”
说罢,四人或是骑车、或是骑马,一齐走到磨盘山下,过了龙河桥,便是旧市街的地界了。
当年如果不是张雨亭突然变卦、反戈一击,大清可能早在民国元年就已经封关独立了。
“再等等那小子吧!”江连横忍不住回头张望着说。
不到三刻钟的光景,两人就已经赶到了北市郊,再往前不远便是磨盘山脚下。
这一路奔逃,虽然是按照计划进行,但过程之顺利还是远超江连横的预料。
王爷的眼神黯淡下来,转而又问:“那这个‘满蒙决死团’是……”
“国砚,小鬼子的宪兵队没动静啊!”江连横在马背上大声喊道,“你听见有大车的声音了么?”
“也不是。”老山人轻轻放下茶壶,眼里迸出一道凶光,“方大头如今人心尽失,孙大炮只是一面旗帜,宗社党目前最大的敌人只有一个——张雨亭!”
“可是……”王爷面露尴尬,忽然有些难以启齿地说,“贤弟,我刚才走得实在太过匆忙,港口的那批军火货单……”
赵国砚想起赛冬瓜,便说:“道哥,长脸也没了。”
王爷连忙岔开话题,问:“贤弟,话说回来,你刚才说的‘非常时期,当有非常手段’是指什么意思?”
“非也,非也。”
王爷心头一喜,忙问:“这么说,贤弟已经有计划了?”
问题在于,宗社党的军火为了避人耳目,向来都是秘密押运,就连许多东洋官员都对此一无所知。
“当然是窃国祸首方大头了。”
哩哏楞:“姓赵的都是猛人呐!”
可是,荣五爷既然已经去了酒会,闯虎就没必要一直留在风外居了。
另一边,江连横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