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個便气血上涌,纷纷亮出刀子,决意死斗。
“可行,太可行了!”钟遇山连声应道,“这王铁龛欺人太甚,净搅和咱们俩了,咱当然得想想办法!老韩,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和胜坊和会芳里,咱俩之间,那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我能不上心么!”
韩心远想了想:“北风进了军营,西风进了大牢,现在就剩东风和南风了。”
“操你妈的!都他妈皮痒了是不是?”韩心远立马撸胳膊、挽袖子,作势要冲上楼去。
夜雨朦胧之中,张正东在墙角附近跟一道模糊的身影低声交谈了几句,随后转过身,急匆匆地赶回宅院门口,跟袁新法等人知会了一声后,便快步穿过院门,走进大宅,爬上楼梯,来到二楼书房门口。
“当然不可能!我敬小妍,那是因为她是道哥的媳妇儿!”
他有他的想法,那便是:直接杀了王铁龛,再嫁祸给宗社党,随后再杀宗社党,重新讨好张老疙瘩。
但是,这个计划一经说出口,就被胡小妍立刻否决,韩心远因此有些忿忿不平。
“有事儿就说事儿!”
最重要的是,韩心远并不认为,江连横回到奉天以后,就能扭转颓势。
如此说来,江连横接替了周云甫的位置以后,反倒不进则退了。
“老韩,你没听过一句话?女人当家,房倒屋塌!她光知道否,但又不给咱支招,就让咱们忍着,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计划?”韩心远一时没反应过来。
王铁龛迫于压力,只好当场放了韩心远和他几个心腹,并承诺一旦查清实情,绝不会偏袒小东洋,更不会为难会芳里的弟兄。
“嗐!你这话说得太外道了,咱哥们儿都是从底下爬起来的,有啥可挑的呀!”钟遇山笑呵呵地坐了下来。
“哎!”钟遇山连忙点头,“所以说,咱老哥俩这时候得把江家的担子挑起来。老韩,你那计划我觉得可行,就是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