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手里高举一包炸药,已然烟熏火燎!
大盖帽当即啐了一口,骂道:“别搁这放屁,你算哪根葱,轮得着你跟大帅汇报么!”
“东哥,二哥,咋了?”赵正北看向两人慌张的神情,不由得心头一紧,“嫂子有危险?”
两边的叫喊声同时响起!
张老疙瘩不置可否,匆忙脱下军装,在衙署院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魂初定,回想起方才的两声爆炸,仿佛做梦一般。
这时候,老张的两个把兄弟正在将军署,听见吵闹声后,便立马迎上前询问:“帅爷,咋了?你……你咋穿这么一身?”
赵正北怒骂一声,随即箭步上前,一把抓住林队长腰间的皮带,拼力一拽,竟硬生生地将林队长从马背上拉了下来。
“赵正北!”
“赵正北!”
这时,张老疙瘩注意到了站在院子角落里的赵正北。
汤二虎被冲击波应声撞飞,俄式马车周围的卫兵纷纷倒地,东洋商号的橱窗玻璃“噼啪”碎裂,整条街区顿时乱作一团!
突如其来的爆炸,让众人有些猝不及防,霎时间慌张起来。
两声叫喊过后,卫队末端,一个面白如玉、英气咄人的小年轻应声转过头来。
张老疙瘩骂骂咧咧地走出来,吓得林队长立马低下头去:“大帅,赵正北刚才违抗军令,擅自离开卫队!”
消息迅速蔓延开来,把守在城内重要路口的巡警立刻冲出来维持秩序,在街面上开出一条路。
赵正北在围观的人群中搜寻了片刻,眼前忽地一亮,看见东风和南风的同时,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从队伍里偏离了出去。
生死之间,岂容得下片刻耽搁?
可是,张正东始终一言不发,目光只顾看向迎宾队伍中的随行卫兵。
张老疙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穿着将军戎装,肩抗流苏,显然成了个活靶子,方才情况危急没来得及改变,如今临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