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正南信誓旦旦地回忆起来,“当时,我和老赵刚搜山回来,走到营寨里,正看见道哥靠在那土墙头儿上睡着了,那大黄皮子,这么大个儿!”
说着,他回身扫了眼张正东,比划着问:“东哥,这么大个儿的黄皮子,你见过没?”
张正东撇撇嘴,表示没有兴趣。
王正南便转头看向大嫂,接着说:“那大黄皮子当时就站在营地当间,没多远,站起来俩眼瞪着瞅道哥,一动不动,老邪乎了!”
“然后呢?”胡小妍追问。
“然后老赵就把那黄皮子撵走了。我过去一看,好家伙,道哥满脸煞白,好像是给魇住了,反正挺吓人!”
王正南说得煞有其事。
“后来,我就赶紧把道哥整醒,他就老往那营房里瞅,头下山还在那瞅,也不知道在那瞅啥,问他也不说。”
胡小妍若有所思,当下便喃喃自语起来。
“怪不得你哥回来这两天,老叨咕浑身没劲儿,缓不过来乏,要是按你这么说——”
“你看,我就说吧!”
王正南连拍大腿,言之凿凿地说:“我当时就劝道哥找个人给破破,求个护身符,避个邪啥的,可他不信这些!这种事儿,还是宁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才好!”
张正东嗤笑着摇了摇头。
“诶,东哥,你也不信是吧?我跟你说,那黄皮子——”
“嗯,这么大个儿,我知道了。”张正东打断道,“你说完没,说完换我了。”
王正南悻悻地摆了摆手,撇嘴道:“行行行,你说你说。”
可是,胡小妍仍在怔怔发呆,好像真把江连横的这段经历当成了一件大事。
她不由自主地将“因果”二字,强加在两件看似毫不相干的事上。
越是这样想,便越是觉得这“因果”真实不虚,绝非妄谈。
而且,这并非是她突发奇想。
更早以前,在江连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