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收获?”
“老钱儿……昨天晚上老钱儿那个跟班儿,他是‘大胡子帮’借款公司的雇员!”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愣住。
老钱儿口中的“大胡子帮”,那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鬼怪。
他的跟班儿,怎么可能是那群人的雇员,必是假的无疑了。
紧接着,闯虎就把这一整天下来,打探到关于老钱儿的种种风闻和盘托出。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叨叨叨,从头到尾复述一遍,引得众人凝眉深思。
在“大观园”碰见那小跟班儿以后,李正西等人一路尾随,跟到了那小子的住处,再经林七托人一打听,才算摸清对方的底细。
“西风说他不放心,要在那在盯一会儿,我就先回来报信儿了。”
闯虎这番话说完,薛应清等人颇感意外。
“这么说,老钱儿破产了?”
“嗯,不光破产,还欠了一屁股饥荒。”闯虎重重地点了点头,“钱桌子提醒咱别被‘假马脱缎’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还真有可能。”康徵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怪不得老钱儿老问咱们,想不想在哈埠立柜干点生意。”
所谓“假马脱缎”,最初只是街头上的江湖骗术。
究其原典,简言之,无外乎是“借”别人的马做抵押,骗走其他店家的绸缎。
说白了就是拿人顶包,空手套白狼的路数。
线上吃葛念的老合,从中举一反三,分出诸多变化,并将其“发扬光大”。
如今世道变了,使腥儿的手法也在变。
假马脱缎未免太小,“假公司、脱钱财”才叫有魄力。
江连横听得认真,不由得看向薛应清和头刀子,问:“你俩怎么看?”
头刀子摇了摇头,神情很不屑:“我还是觉得他没这个胆儿,他要是敢下套,我插了他。”
薛应清却说:“加点小心是应该的,但谁也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