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为首,凭借江湖资历,从江家挖走了不少好手,里应外合,连打了几次江家措手不及。
地痞流氓,多半是谁赢帮谁。
那阵子,江家双拳难敌四手,乱枪驱不散蚊蝇叮扰,打这家,那家趁虚而入;打那家,这家见缝插针。
守方不利,难以周全,真碰见事儿,连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也得跟着上。
一时间风向陡转,邱彪手底下的弟兄越聚越多。
他本人更是格外嚣张,动不动就爱拿辈分压人,常说:“我以前跟‘海老鸮’论哥们儿,江连横要是见了我,按辈分,他得叫我一声叔!”
话传到江连横的耳朵里,气得他咬牙切齿,恨不能当场活剐了这老登,于是立刻招来一众好手,准备跟邱彪破盘儿开响。
然而,胡小妍却不同意,言说邱彪当下风头正盛,但奉天城还有几股势力按兵不动,明摆着坐山观虎斗,就等着两败俱伤,趁机捞取渔翁之利。
“那就暗杀!”江连横如此打算。
可胡小妍还是不认同:“治标不治本。”
江连横发狠道:“江家必须要有回应!”
胡小妍点头道:“必须回应,但你容我再想想。”
两人反复斟酌了一夜,终于翌日清晨,将赵国砚和四风口叫到家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定下了应对之策。
只是,江家所谓的应对之策,却迟迟没有出现。
如此僵持了月余光景,双方互有胜负。恰逢邱彪办寿,按照江湖规矩,双方若非死仇,理应在这种时候偃旗息鼓,互相体面。毕竟胜负难料,彼此间多留一条退路。
然而,也正在此时,江家却对邱彪展开了回应。
那一日,邱彪摆开堂会,流水席从早到晚,宅子里线上弟兄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当然,他也不忘时时刻刻提防江连横那小子耍阴招、坏规矩,因此特意叫来二三十個弟兄把守宅门,分散在前庭后院严加戒备,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