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呢?江先生,您想想,铁路就算还给咱们,最后会落到谁的手上,不还是那帮贪官污吏么!百姓能得到什么好处?没有!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伟大的达瓦里希替咱们保管呢!”
“妙啊!”江连横自愧弗如道,“嘶——顾先生,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因为狭隘,狭隘的民族主义,限制了您的格局。”
“那我还有救么?”
“当然,没有人是生来的觉醒者!”顾乐民宽慰道,“这需要一个过程,在不远的将来,全人类必将联手创建一个没有民族之分,没有国家之别,没有高低贵贱,人人生而平等的大同世界!”
“所以咱们得靠毛子?”江连横赶忙改口,“不不不,是靠达瓦里希?”
顾乐民坚定不移地说:“他们是拓荒者,我们应该追随他们,两国亲善——不,应该说是彻底消除国家、民族的隔阂,兄弟联合,不分你我!”
“这话听起来这么耳熟呢?”江连横喃喃自语道,“好像鬼子也是这么说的吧?”
“那不一样,鬼子是狼子野心,而北方的兄弟,是诚心想要帮我们挣脱身上的枷锁!”
“嘶,那按照顾先生的说法,跟鬼子合作,必定是汉奸无疑了;而跟毛、北方的兄弟合作,那就应该叫——”
“达瓦里希!”顾乐民立刻回道。
“妙不可言!”江连横故作沉思,左右看了看问,“别说,经顾先生这么一点拨,我还确实在其中品出了一点差别。”
三人连忙点头:“是是是,有差别,有差别。”
“那南风你来说说,差别在哪?”
“谁?”王正南瞪大了眼睛,用手一指自己,“我呀?我……这个这个,差别肯定是有的,但是吧,这个这个……呃……我得先组织一下语言,诶,西风,你猜猜这差别在哪?”
“我呀?”李正西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它这个事儿吧……主要是一种感觉,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