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段时间太忙,也没多问,咱这主顾到底丢了什么货?”
“其实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粮食,还有几大箱的皮货。”
几人过了东洋桥,赵国砚接着说:“丢货的是绥芬河老爷岭的地主,姓沈,他也算是咱的老主顾了,之前我听南风说,沈老爷好像还是吉省头一批买咱家保险的呢!”
“嗬,这算是砸了熟人的盘子啊!”江连横摇了摇头,倒也没太着急。
赵国砚说:“沈老爷这人不错,我虽然没见过他,但他发的电报还挺客气,说这事儿可以理解,以后也会继续投保。”
“废话,钱都赔他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倒也是。”
“这货是在哪个车站出的事儿?”江连横问。
赵国砚说:“正好就在宁安县,我刚才还以为你知道了,所以才要去那,没想到是因为张将军。”
这事儿自然谈不上巧合,因为胡匪叛乱,原本就是在绥芬河一带起事,遭受动乱的,当然也就在那片地界儿了。
“是装车以后,在路上丢的,还是在运送途中丢的?”江连横又问。
“装车之前,半道儿就给劫了。”赵国砚坚定道,“这事儿我找人核实过,前段时间,那边的几起劫货案,都是这个路数,那些没投保的,也是半道挨了抢。”
“碰上胡子的时候,报没报号?”
“按他们的说法,是报了,说这是奉天江老板担保的货,但是没用。”
一听这话,江连横立马拉下脸来,冷声质问道:“现在还没查出来那股绺子的大当家是谁?”
“这……”赵国砚字斟句酌,“沈老爷那边说,胡子也没报号,直接就给抢了——”
“会不会是他们那边出了内鬼?”
“应该不会,沈老爷说他大儿子亲自送的货,去的都是家里的老人儿,多少年都没毛病,而且最近丢货的不只他一家。”
“那他妈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