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沈老爷有点畏缩,支支吾吾道:“可是……都出去的话,这碉楼谁守呀?咱们抵御胡匪,从来不在外头打,都是守着碉楼打的……”
海家老大和小青急忙走下墙头,连那十几岁的幺儿也提着朴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那什么……那个那个,相片见过么?”
李正依然摇头,略显固执道:“心似平原跑马,易放难收!我野惯了,自在惯了,当不了兵,也受不了那份拘束。”
“老江,你也一样。”
“太粗鲁了,我现在讲究斯文,出门都不敢大声说话。”
“什么?”江连横没听懂。
“知道你还不愿意受诏安?”江连横说,“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关外三省都姓张,你有了身份,才能站住脚。”
“再怎么不严,他也是将军呐,我在山上说一不二,何必非得去给别人当孙子?”
江连横也不讳言,直接了当地说:“张将军最近正在招兵买马,急用人手,刘快腿那些人你也看见了,都受了诏安,当上了官兵。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跟我说,我保举你,两三千人的山头,怎么说也能让你当个团长。”
海潮山领着两个儿子骑马出来,临行之前,忽又转过头,冲身后的武装队成员嘱咐道:“我要是出事儿了,你们把我家老大和小青按住,别让他们开门,你们也别冲出去,守住碉楼。”
这个说“假江连横”眉疏唇薄,面相无福,大老板怎么会长这副模样;那个说“假江连横”下午在院子里乱逛,像在踩点;就连小青都想起赵国砚的怪异行迹。
“你们仨就别给我添乱了!”海潮山走到门口,回身瞪了一眼,“站那,别逼我扇你们!”
江连横虽然没有否认,但却无意贪天功为己有。
“不行!”小青丝毫没把老爷子放在眼里,从哨塔里探出头来,“要去大家一起去,凭什么光让我爹一个人去?万一有危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