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求个自我安慰而已。”
小青听不懂了,只觉得赵国砚是在故弄玄虚,当即“嘁”了一声,说:“我爹轻易不夸人,他说你是,应该就是了。反正我来就是给你道个歉,误会,错怪你了。”
赵国砚正埋头整理手上的绷带,听了这番话,猛然想起了什么,忙说:“对了,我也有点误会想跟你澄清一下。”
“什么误会?”
“呃……这个这个……”
赵国砚有点张不开嘴,手中的绷带也是越缠越乱,到底摇了摇头:“算了,当我没说。”
“有病,不说拉倒!”
小青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手上凌乱的绷带,终于忍不住,立马快步上前,薅住他的手,说:“真费劲,看着都心烦,你别动弹了!”
赵国砚不免有些错愕,再低头时,却见姑娘已经在给他上药了。
这世上单有一种勤快人,最受不了别人干活儿婆婆妈妈,见着就烦,非得自己上手把活儿干利索了,心里才能痛快。
小青大抵就是这样的人。
果然,姑娘一上手,纵有万般纠缠,也都立时理顺了。
不过一支烟的功夫,杀毒,上药,包扎,全都安排妥当,熨熨帖帖,看上去丝毫不比专业的护士差劲。
阳光透过窗纸,并不耀眼,屋内浮尘游弋,明明无风,却搅起了一阵旋涡。
小青的面庞亮得透明,失了轮廓,仿佛与空气融为一体。
她很认真,在绷带上打了个结,忽然抬起头,说:“好了!”
“哦,多谢海小姐!”赵国砚总算松了口气。
小青看看他,一边收拾药囊,一边笑道:“你还不如我呢!”
“什么不如你?”
“我小时候上这药,也没疼成你这样呀,看你脑袋上,全是汗!”
赵国砚擦了擦额角,忙说:“惭愧,惭愧……”
“行,这就算是给你的赔礼,咱俩两清了!”小青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