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有眼红的人开始阴阳怪气,说长道短,嚼起了舌头根子。
听他们的言外之意,无非就是想说:海家的小青,其实也就那样儿,某某方面,还不如咱家姑娘呢!
凡此种种,赵国砚自然懒得理会,更不愿争辩什么,索性辞了众人,独自去找小青。
未曾想,从清晨找到晌午,别说小青的人影了,就连海潮山父子几人的下落也没找到。
殊不知,海家人一早就出门上坟去了。
赵国砚本想托人打听,可往往没等开口,就迎来众人的一通调笑:“哎呀,那姑娘还能飞了不成,一天都等不了了?”
照这势头问下去,恐怕只会推波助澜,倒把沈家店的热闹氛围烘至顶点,欲静不止了。
赵国砚别无他法,只好叹了口气,悻悻地颓然作罢。
一天光景,倏然而逝。
待到入夜时分,众人忙着打点行李,联庄会大门紧闭,赵国砚更是难以抽身去找小青。
如此一来,整个人的脸色就愈发阴沉,话少,闷闷的像在纠结什么。
怎奈大伙儿一边忙叨,一边计划回到宁安县城以后要吃什么、玩什么,都在兴头上,自然无人留意赵国砚的异样。
…………
彻夜浑梦,仿佛刚刚入睡,窗外便已鸡鸣天亮。
众人紧忙打水洗漱,手提行李包裹站在赵国砚面前,笑呵呵地说:“老赵,走啊,接你媳妇儿和小舅子去!”
“行行行,别闹了,咱赶紧走吧!”赵国砚装傻充愣。
“啧,谁跟你闹了,东家早就帮你谈好了,小青那丫头跟咱走!”众人哄笑道,“不信,你问东家去!”
说话间,江连横恰好走过来,抬抬手道:“行了,国砚,你也别磨叽了,不就是个娘们儿么,你还打算在这待多长时间,赶紧领回去拉倒,省得你心里刺挠。”
众人的马匹尚在联庄会内寄养,横竖都得再回去一趟,可赵国砚却有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