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你……”
他的话似乎没说完,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也许,倘若江连横真知道害怕,他就没必要有所隐瞒了。
“不管怎么说,我是为了你好,真的。”中村再次重申,紧接着忽然岔开话题,“你的儿女怎么样,好像很多年没看见他们了,应该已经上学了吧?”
江连横点点头,就像老友重逢那般拉起了家常,“挺好的,都挺好,去年就上学了,成天叭叭个没完没了。”
“在哪里上学呢?”
“哈哈哈,在哪上学,在哪上学……”
江连横像丢了钱似的四下寻摸,最后转过身,问:“诶,西风,你猜我姑娘在哪上学呢?”
李正西愣了下神,摇摇头说:“不知道。”
江连横或许真不知道江雅在哪上学,就像天底下大多数当爹的一样,但西风是知道的,有几回东风临时有别的差事,西风曾经代为送过江雅和江承业,但他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中村没有多想,只是笑着责备道:“江君,你这个父亲当的,很不合格啊!教育可是头等大事,恕我直言,贵国的教育水平实在太低,很多只是都是从我国引介的,你有钱,应该想办法让他们来附属地念书,为了孩子的未来!”
“我可没闲工夫操心这些破事儿!”江连横随口搪塞了几句。
大街上的“阿波舞”逐渐狂躁,喝彩的人声也越来越吵。
两人在路边又闲聊了一会儿,多半不着边际,想到哪说到哪,但至少对眼前这场舞会的看法达成了一致——不好看。
江连横无意逗留,寻了个空当儿,终于转身告辞:“行了,你在这慢慢批判吧,我先回去了,有时间一块儿喝酒!”
中村也知道这是客套话,当即点头送别道:“慢走,路上小心。”
离开人群,汽车重新发动,调了个头,改换千代田通,朝着奉天城北缓缓驶去。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