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就去抢糖。
江连横立马把糖果攥在掌心里,不给她,却问:“江雅,我刚才问你话呢,你最近是不是见过什么人?”
“你还我!”江雅抢不过,气得直跺脚,“你把糖还我,我不给你变了!”
“想要糖也容易,你告诉我,这戏法是谁教你变的?”
“我……我同学教我变的,咋了?”
“嘴还挺严。”江连横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却仍旧威逼利诱道,“你告诉我,这戏法到底是谁教你的。说出来,你想要什么,爹都给你买;不说的话,我就告诉你妈,半夜偷摸藏糖吃,找打了是不是?”
江雅始料未及,原地愣了好长一会儿,依然不肯松口,只咬死了说:“我同学教的,你还我,我不给你变了!”
“你同学叫什么名儿?”
“说了你也不认识,还我,还我!”
江雅急了,甚至有点恼羞成怒,见抢不过来,竟立马猛扑到父亲身上,连抓带挠,气性发作起来,甚至龇牙去咬。
见状,江连横不慌不忙,只管去挠闺女的肋骨。
江雅挨不住,恼得又气又笑,直闹到肚子都疼了,却依然死不松口,不肯透露半点消息。
如此挣撕了片刻,江连横突然抬手作罢,把糖果塞进闺女的衣兜里,竟颇为欣慰地笑了笑,说:“小兔崽子,嘴够硬的,行了行了,糖还你了,赶紧回去吧!”
江雅气喘吁吁,头上的发髻都弄乱了,眼里尽是不甘与恼火。
江连横忍不住讪笑两声,却问:“你瞪我干啥?咋的,不服啊?”
“不服!”江雅涨红了脸,气冲冲地说,“你等我……你等我长大的!”
说罢,转身就走,临到楼梯拐角处,还不忘回头补了一句:“我再也不跟你玩儿了!”
江连横笑而不语,仍旧坐在沙发上,毫无表示。
江雅气不过,抹身就奔楼梯走去,结果刚迈开几步,忽然隐隐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