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人虽然仗义,但却只给高丽同胞好脸色,华人要想跟他打交道,他向来都是爱答不理!”王正南苦笑道,“你们也知道,高丽棒子那帮人,脾气又臭又硬,仗着有鬼子撑腰,平常更是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了!”
李正西想了想,问:“二哥,你之前安顿的那几个高丽棒子,能不能借上力?”
“嘶——”
王正南沉吟片刻,终于摆了摆手,说:“我不敢找呀,这个宋律成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他是给鬼子帮差的,你懂吧?”
李正西顿时了然。
“义烈团”成员潜伏奉天,是要隐藏身份的,倘若不小心暴露,不仅是他们自身难保,甚至还有可能牵连江家。
温廷阁又问:“他既然是开烟馆的,那他手上的土货,就不过咱们的手?”
王正南连连摇头,却说:“宋律成是给鬼子包销的,他手上的货,走的都是军用路线,根本用不着买江家的保险。”
众人闻言,脸色就渐渐阴沉下来。
既无熟人说情,又无利益牵制,偏偏这位宋律成还跟华人不对付,背后又有小东洋偏袒照顾,这要前去赎回玉雕,就只能纯看人家的心情、脸色行事了。
要知道,那件玉雕上午才卖出去,人家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呢,现在就要赎回来,换作是谁,心里也不大痛快。
话虽如此,江连横交代的差事,又不得不办。
王正南思虑再三,也只好拍案而起,说:“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我跟你去!”李正西起身道。
王正南想了想,倒也没有回绝,便说:“那行,大旗杆子和他徒弟,再加上杨剌子和老解,咱们几个过去,人也别太多,省得适得其反,等到了地方,你们尽量别说话,让我去跟他谈。”
众人没有异议。
毕竟,每当江家要谈生意的时候,都是南风出面,他为人和气,也懂得谈判之道。
温廷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