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如果家里安全的话,就让老袁带两个人过来吧!”
“那要是家里不安全呢?”
海新年的担忧不无道理。
既然有人能在途中堵截江家的车队,想必就会有人趁此机会去砸江家的大宅。
内忧外患,腹背受敌,这恐怕是江连横立柜以来,所能遇到的最危急的情况了。
江家的靠山摇摇欲坠,江家的耳目突然失灵,现状纷繁复杂,一时理不清头绪。
沉思片刻,江连横这才吩咐道:“如果大宅有人砸窑,你就去南城外宅,照例把包袱藏好,保护你三妈、四妈,还有我家那个老幺,留在那边等消息。”
海新年刚想答应,猛又想起什么,忙问:“干爹,那你咋办?”
“我陪老太太最后一程。”
“可是,姓赵的和三叔他们,肯定要到处找你呀!”
海新年接着说:“干爹,你要是不回南铁租界,干妈那边也不踏实,而且我把你自己留在这,万一出了点什么岔子,那我怎么跟干妈交代啊?”
江连横也对此心知肚明,可是看了看许如清,终究还是摇摇头说:“不行,我得陪着老太太。”
静默片刻,又说:“要不这样吧!如果大宅安全,你就让老袁派个机灵的、腿脚利索的,偷摸潜回南铁租界,给你干妈他们报个信儿;如果外宅安全,你就让杨剌子过去报信儿!小东洋给我安排的住处在南铁宾馆,记住了!”
“也行!”海新年点点头说,“干爹,那你自己小心!”
江连横浑不在意,却道:“放心吧!我自己在这,反倒轻松不少,来去也都方便!”
海新年应声道:“干爹,那我就先走了。”
“等下!”江连横叫住他。
“怎么了?”
“新年,我在这的消息,你只能告诉四个人:国砚、西风、老袁和杨剌子!其他人要是主动问你,你就说没看见!”
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