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西风,带上另外两个弟兄,大踏步朝门房走去。
屋内关押着昨晚抓来的活口,总共五人,有老有少,此刻都已被五花大绑,蒙着眼、封住嘴,扒了棉袍,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单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负责看秧子的“狠心梁”坐在炕沿儿上,见江连横进来,急忙起身应了一声:“东家!”
江连横抬了抬手,径直走过去坐下来,吩咐弟兄给那五人拔了口塞。
几个劫匪听见动静,反应也是各不相同。
有人耷拉着脑袋,闷不吭声,不问不答。
有人急得往墙角里钻,带着哭腔,哀声乞怜道:“江老板,我也是被逼无奈,他们非得把我拽去,我可一个人都没杀呀!”
也有年轻的,无知者无畏,愣充好汉,顶风叫嚣,嚷道:“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咱都是道上混的,别来这套,你要是真有能耐,就给小爷来个脆整的,等小爷去了下边儿,还能念你一声好!”
“砰!”
李正西突然开枪,子弹打在几人身后的墙壁上,溅起些许碎石。
五个劫匪应声僵住,一动也不敢动,立马全都老实了。
未几,海新年推门进来,将手中的包裹搁在炕桌上,取出人头,顺着炕沿儿摆成一溜儿,码好。
江连横使了个眼色,就有弟兄走过去,摘下那五个劫匪脸上的眼罩。
几人听见有脚步声靠近,顿时一惊,直到确信对方是来给他们开眼的,方才不再躲闪。
眼前重现光亮,视线也随之逐渐清晰起来。
却见江连横身穿呢绒大衣,端坐在炕沿儿上,单手搭着炕桌,身边竟是三颗冻成绛紫色的人头。
“咕咚——”
有胆小的喉头一紧,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磕磕巴巴地说:“江老板,这……这不是我干的呀!”
“啪!”
李正西走过去,甩手就是一嘴巴,厉声骂道:“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