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这样也行。
于是他说:“愿闻其详。”
林少语就在他耳旁给他出主意。
员外郎的面色难看不已,说:“这方法以前都用过很多次了,根本就没用。”
“你可以再试试,之前我同冬至走的近,因此运气也挺不错的。
你听听我的,说不定运气好了呢?”
员外郎一听,觉得有道理,就立刻照他说的去办了。
他派人前来打捞这些死鱼死虾,将这些东西给拉到城外给掩埋。
又引水进护城河,才勉强将腥臭味给盖住。
可尽管这样,护城河也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了。
这诡异的事情,没有人能解释得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些人在附近住了好几十年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京都的百姓都人心惶惶。
话说沈修远在这边回头就把玉佩的事全部都告诉了沐冬至。
沐冬至拿着他的玉佩,也诧异的不得了。
她问:“你有什么想法?”
“好不容易能与你长相厮守,我不想再节外生枝。”沈修远说道。
其实,他心里很矛盾,有些不知所措。
他将这件事坦白,也是想让她给帮忙出个主意。
沐冬至一听他说不想节外生枝,连忙问:“你不想找一找你的亲人吗?”
“不想,我不想生活再有什么大变化,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沈修远说道。
这是实话。
“可万一你的情况就跟花如的情况类似,你不回去找找,那岂不是永远都会有一个伤心的人,在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跟你重新见面吗?”沐冬至说道。
沈修远听到这话,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的鼻子酸酸的,问:“你为何总能这样的善解人意?
我以为我能耐有限,能守住的东西很少,所以不想再为未知的事多劳神。
我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