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还出手推了他一下。

可她明明记得，自己出手力度不足以杀人，但向阳就是死了。

菁娘战战兢兢的跪在殿前，声音颤抖的哭道：“奴婢叩见皇上，叩见皇后娘娘......”

“你为何要推向阳？”白清灵开门见山的问。

菁娘身子瑟瑟发抖：“娘娘，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那个哑巴怎么摔了，奴婢真的无心杀他。”

“那他为何死了？”

“奴......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就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背，他就......他就摔在了地上。”菁娘说话时，一直伏低着头，身子缩成一团。

秦漫歌道：“那这位厨娘，您是学过武？”

“未......未曾，奴婢从未学过什么武功内力，奴婢真的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当时奴婢......奴婢就站在他身后，就推了他一下后背......”

“够了！”白清灵眉头一蹙道：“你抬起头来与本宫说话。”

菁娘吓的脸色苍白，但又不得不提起头来。

白清灵说：“你与向阳发生不愉快的时候，向阳可有什么异常？”

“异......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