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结果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再三和我们确认之后,终于嚎啕大哭起来,而怀里的小娃娃见到妈妈哭,也嘴巴一瘪,眼泪就流得稀里哗啦的,母子俩足足哭了半个小时才稍微消停。
前卫女止住哭之后,却呆在休息室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傻愣愣地看着桌子上那一杯已经彻底冰凉的茶水一动不动,眼看马上就到下班时间,她却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
来鉴定的客户有很多得知真相后,都会因为无法接受而在中心滞留很久,前卫女显然也是如此,如果她们不离开我们就没办法下班,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就必须要有人出面安抚。
按照惯例一般是杨姐出面处理,但当天她老人家轮休,我只能悲催地接过安抚的使命。
我走进休息室,顺手关上门,在前卫女的面前坐下。
刚准备开口试探下她内心的想法,好动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让她心态平和下来,没想到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窜了起来。
前卫女问我:“w医生,我每次都严格遵守和丈夫的约定,和别人做都带了套,只有和他没带,怎么可能怀上别人的孩子?”
这句让我头皮发麻的话隐藏了两个极为狗血之处:
第一:前卫女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是丈夫奇妆男许可的,奇妆男只是要求她必须戴套。
第二:前卫女发生过关系的“野男人”显然不止一个!
内心八卦之血沸腾地我,装做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您方便的话大概说下情况吧,我帮您分析分析,或许就能找出原因。”
前卫女倒是没有犹豫,说出了她所经历的狗血事件。
短短半个小时的讲述,带我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前卫女和奇妆男是在三年前认识的,那时候前卫女刚大学毕业一年,在这一年里,前卫女换了很多份工作,却总是不如人意,要么是工作太累,要么是收入太低,终于在一年之后她找到了一份既轻松收入又高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