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哪里看出来的?”
“是谢老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谢老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笑道:“我的言语中应该没有破绽,难道你看出我是装病?”
“没有,您装得太像了,一点破绽都没有。”
“那从哪里看出来的?”谢老问出了和老吴同样的问题。
“就是您说的一句话。”
“哪句?”
“您说,您辞职调查人猪案足有九年,吴警官加入团结互助会更是有十几年,却没有发现团结互助会有什么问题。”
“这不是很正常吗?团结互助会这十几年来一直在援助村民,本来就没有什么问题。”
“这点确实如此,但您后来补充说,会长的身份很可能是地主。”
谢老笑道:“这点好像也没有任何问题吧,只有地主才有这样的财力物力支持一个组织长年累月对村民进行援助,我做出这样的猜测应该比较正常。”
“单只这点确实很正常,但是结合您上句话则非常不正常!您既然已经在怀疑会长是地主,那为什么不怀疑团结互助会全体成员的身份呢?只要联想到团结互助会所有成员全部都是地主,就会发现这些村子中必然存在某种联系,继而查到土地改革运动期间曾同时在这些村子发生“鬼面人劫狱事件”!团结互助会的真正目的也就能发现了。”
龚警官沉咛了片刻,继道:“这么明显的线索我一查就查到了,你们两位前辈经验远比我丰富,不可能这么多年还没有查到,所以我猜测,其实你们早就发现了团结互助会成员的真实身份,只是碍于某个原因一直没有告诉我。至于这个原因,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那就是试探我和小马!虽然我一直对谢老您很尊敬,但我们毕竟有几年没有来见过面,不可能在第一次见面就获得您全面的信任。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让我和小马根据谢老您提供的线索进行调查,是不是就是在试探我们的能力和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