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没有？”龚警官急道。

“没有。”小马摇头道：“这两年来，局里每一个人我都调查过，没有任何发现。”

龚警官长叹了一口气，这个结果虽然令人失望，但也属于正常。

警局的档案室对内是开放的，只要是内部人员，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进入查阅资料，那么就说明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拿”走资料袋的特务，小马进警局满打满算才两年时间，要从数百个警员中找出潜伏在其中的特务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特务联络点？特务联络点？……”一旁的谢老面色凝重，嘴里喃喃念叨着，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众人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都静静地等着下文。

在场众人都是个人能力超常的人物，如果要从中选出一个逻辑思维能力最强者的话，应该非谢老莫属。

“大力，你对聂荣了解多少？”谢老话风一转，向蒋文询问起聂荣的情况来，众人略有点吃惊，不是在商量特务的事情吗，怎么又扯到聂荣的身上了？

“聂荣？不了解……说实话，我对他的印象仅仅只有当年跪在我面前讨回戒指的那一次。”蒋文思索了片刻道：“要不，将阿庆叫过来问一下？”

（阿庆讲述完之后，被谢老的儿子小谢带到了另外一间房间看守起来，虽然他说自己对蒋文忠心耿耿，但毕竟只是一面之词，没有获得证实不好让他知道太多的内幕。）

谢老摇头道：“不用，他想说的话早就说了，不想说的话也问不出什么……”

龚警官露出恍然的表情道：“我明白了，谢老，您的意思是……聂荣是特务联络点负责人之一？”

“没错，我确实怀疑这一点！”谢老重重点头道：“之前我们分析了聂荣的情况，认为他是在土地改革运动受到迫害才会加入邪派团结互助会，其实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从大力的描述中可以看出来，阎良是一个性子横蛮且刚愎自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