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已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还望宿主提前做好下一位面的准备，再次恭喜宿主。”

江羡意识有些模糊，但最清晰的一件事就是，腰痛。

“醒了？”

耳畔传来沈知渊略显低哑的声音，江羡抬眸看了一眼，师尊似乎也刚醒来没多久。

“嗯，腰疼。”

细听的话，这话还有些小委屈。

沈知渊声音低哑，轻轻一笑，“帮你上过药了，还疼的话……揉一揉？”

没等江羡答应，沈知渊就把手放在了江羡腰间。

力度适中，帮助他缓解不舒服。

“师尊动作越来越娴熟，是……跟?鱼医仙学了？”

江羡前两回就发现了，次次结束涂了药之后，沈知渊也会像现在这般帮他缓解。

几次下来，动作力道都很合适。

闻言，沈知渊身形却是稍稍僵硬了下，轻应一声，没正面回答。

江羡却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回头看了眼师尊。

“应该不是?鱼医仙。”

“若是?鱼医仙的话，他早就拿此事来跟我炫耀了。”

“所以师尊是怎么会的？是不是找了妹妹偷偷练习？”

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沈知渊低低一笑，有些无奈的说道，“哪儿来的妹妹？阿羡身旁成群结队的狐狸妹妹么？”

江羡被师尊这句话给堵住了。

的确，师尊身边没有什么妹妹，自己身边妹妹一大堆。

江羡没再扯狐狸妹妹，回归到事件本身，“所以师尊是自己学的？”

沈知渊到底是开口说了声，“书。”

江羡一时间有些没听明白，“嗯？书？”

沈知渊抬起手臂，轻轻捏了一下阿羡的脸颊，“就非要听是不是？”

“看到阿羡次次都有些不舒服，从?鱼那儿顺了本医书来，按照上面的记载慢慢钻研的。”

只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