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甜头的重华派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来河北这么久,几乎每天都被各种事务缠身,除了早晚课是半点不能歇停的,各种庶务也没少参与。
胡德禄已经是炼气三重了,不是那种刚悟道或者刚炼气成功的入门弟子,自然也有自己的考量。
见陈淮生目光迷离,神色怅惘,胡德禄也不禁摇头。
在河北这等遍地虎狼之地,来了反而会让自己分心。
这样一来,可以说对于两百多号炼气中低段的重华弟子来说,就是杯水车薪了。
佟童的心结现在也没法解开。
这样前者接受能力强,也具备一些教授能力,对后者,也就是新入门的小师弟小师妹们可以代师授艺,自家也能腾出精力来修行或者处理庶务。
“没想好,如果说能拜入诸位筑基仙师门下,我自然是愿意的,但如果是其他,我觉得意义不大。”
如果不是佟百川的叛变出卖,从内部击破了阵眼法门,白石门纵然得到了吴越恶修紫府张太全的加盟,也未必能得手。
护山法阵能发挥如此巨大的作用,其消耗自然就巨大。
同样白石门也是用这方面的诱惑,承诺可以让其阅览白石门中能够破境应劫入登紫府的功法,才让佟百川心动。
“德禄,你下一步的打算呢?”陈淮生定了定神,“炼气三重,任重而道远,你也需要努力啊。”
“师兄,我还不够努力么?”胡德禄心态很端正,“你不能把我和你拉到一条线上来比,今年三重,明年四重那种事情可轮不到我身上,我有自知之明。”
尤其是在河北这个四面危机的凶险之地,这方面的投入更是半点都不能省,也不敢省。
本来也是如此,若是都像陈淮生这样三年就冲击到炼气六重的境地,那才是不可思议。
这一点以前陈淮生也并不清楚藏经阁居然也分内外有别,还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结果后来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