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青郁从未被男人接触过身体,尤其是自己几乎裸露全身情形下,被一个年轻男子这样摸索身体,更是不可想象。
听得陈淮生如此评价自己资质禀赋,而且听得出来并非虚言,闵青郁只感觉心中狂跳,脸颊发热,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感觉。
“这是你们河北修真界的看法?”陈淮生笑着反问:“那未免太浅薄狭隘了。如果是道骨,我们大赵修真界早就有方法路径进行铸锻强壮了,当然这种铸壮之法相当繁复昂贵,而且也有条件,需要因地制宜,但可以肯定,道骨是可以改善的,而且方法也不止一种,至于灵根么,大赵修真界也只是在摸索,但我以为是可以寻找到改善之法的。”
手指一按一透,灵力入体,便在对方百会穴上旋磨一圈,尽入心田。
陈淮生自然明白眼前这个女郎的心思,“好了,先把衣衫穿好,来日方长,你十八岁便入境二重,要说也算不差了,放在重华派也算正常水准,尤其是在伱们闵家这种情形下,就更不易,你既然跟了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但她内心深处却又总浮动着一抹飘忽的心思。
在闵家楼,大家修行都只能靠自我摸索,相互之间的切磋也停留在比较低的层次,并无太多助益。
既然决定接受对方留在自己身边,陈淮生也就有意要好生为自己栽培一个全面有用的伴侍。
虽然神识能够大概了解对方的灵根道骨,但是要更精准细致的掌握,还是要用最原始的方式更为稳妥。
这一解衣叩首,终归是值得的。
激动之下,闵青郁把父亲和她私下说的话也脱口而出。
“好了,青郁,我同意你跟在我身边,是希望你能够看到更精彩的天下,经历更有意义的人生。”
看这丫头虽然褪下衣衫,羞涩中也尽可能保持着落落大方,显然也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闵青郁心中一颤,心情更为复杂,一句“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