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谦,这个人是你的朋友?大赵人,你们关系很好?”
“以苏越谯的性子,他不可能拒绝,也无法拒绝,谁都没法拒绝。”一直低垂着头似乎在思考的另外一名袖口绣着一朵火焰的紫红道袍修士也终于抬起头来接上话:“现在就该是考虑如何突袭雁山道,不给他们留半点反应时间的时候了。”
陈淮生不会说金丹之事,这是他对于凤谦的承诺。
玄龟为五虫之尊,恐怕寻常筑基都难以应对,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可现在正赶上了这等时候。
“官家我们没办法解决,也没法讨好让其改变对我们的态度,那我们就只能让它对我们忌惮畏惧,对一个孤悬海外的宗门,让人惧怕比让人喜欢更能生存下去,我觉得小家伙的这句话很对。”
矮胖道士的最后一句话引起了堂中众人的热议。
“利弊皆有,但我以为这都不重要,关键是一点,人家说得很刻薄但却很真实,如果宗主师兄渡劫飞升失败,而消息一旦被他们确认,那官家必定会支持雁山道以及其他宗门对我们动手,无论我们现在对雁山道是否动手都关系不大,与其这样,不先发制人解决掉雁山道这个始终是我们敌人的角色?”
他总觉得太鲁莽草率了一些。
倾巢而出,先发制人地打击,彻底铲除雁山道,但又要主动让出包括雁山道原来控制的坊市、码头、渔场,以及最重要的雁山道山门所在雁山。
被惊醒过来的几人都走了出来,迎头遇上了那名负责日常饮食的道种,满脸惶急。
急促的脚步声从道舍外传来,也让处于闭关修行状态下的唐经天和陈淮生几人一惊。
这样大的利益拱手让出,却去供吴越国内其它宗门分食?
枯眉老者悻悻地吐出一口浊气:“师兄说得是。”
“出了什么事儿了?”
伱可以想象一番,一方是紫府尽出,另一方亦有两名紫府,还有无数筑基练气对阵,加上护山